好像只有她们,会不在意作为“松前”的自己。
只是母亲死了,同学死了,小月也变得不再喜欢自己.
“老师也这么觉得么?”
“当然。”
松前心春低头,看向自己拢在身前,有些不安的双手。
她有些不太明白这种浮现于手上的焦躁是什么。
“松前,你.还有些不舒服?”
“.”
藤井树止步,松前心春跟着止步。
少女的百褶裙轻轻曳摇,她抬头去看老师。
“松前?”
“嗯老师。”少女轻轻答应。
藤井树笑起来,半框眼镜下的双眼透露出成年男性才有的成熟与柔和:
“不用担心麻烦我,相反,松前要是难受却隐忍着不说才会让老师感觉到不安。”
松前心春眼眸颤抖,有点不敢去看他,只是在低下头回避目光之后,微微点头,“嗯是还有一些不舒服”
“你的药带了没有?”
“在教室。”
“在教室啊.现在走回去距离有点远了,我记得校医室里有阿普唑仑片,我去帮你拿一点。”
“.藤井老师知道我在吃的药?”
“我作为担任自然要了解。”藤井树见她心存不安,补充了一句,“更何况松前你对我来说,也是朋友,还算是有着共同爱好的‘知己’.不是吗?”
松前心春心中喃喃重复了一遍“知己”这个词。
她知道老师是因为母亲和母亲的才会对自己这么说的。
她心情沉重地低声道:
“嗯每次和老师聊到母亲的,都会特别的开心.”
藤井树见她心情不太好,像是有什么误会,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