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井花代无比欣慰。
“树,现在我是不得不服老了啊。”
“那您就更应该多休息休息!”藤井树越说越急,“您别那么操心了,洗衣服都还要亲力亲为.这次您在福利院里昏倒,要不是惠子阿姨——”
“你知道的,我闲不下心来。”
“.”
藤井树还能说什么?
只能叹气。
“还是不说我这老骨头了,说说你吧,树.我想听听你在学校的事,你在学校怎么样?”
“嗯前不久带领我们吹奏乐部在中岛祭上亮相,大家都说橘北要复出了。六月那阵又去东京修学旅行,学校出手很阔绰,大家玩得都很开心。
“眼下七月.我和木子正在为期末考试和县大赛做准备。这已经是这个学期的最后一个周末。”
藤井树不紧不慢地说着,藤井花代看着他,是越看越觉得欣慰。
“树。”
“在呢。”
“我还总记得你小时候说你想当老师我问你为什么,伱说福利院有很多孩子都很可怜,但大家的性格又因为所处环境,变得孤僻、乖戾,性格有些不太好。
“然后啊,你就说你想当老师,尽力引导更多的人走在人生正确的道路上。
“你说这是你的梦想,我本以为这是小孩子经常有的戏言,可没想到你真的实现了它。”
藤井树失笑.
其实就自己近期做的事情来看,反而是教师失格。
他都在怀疑自己还能否完成“引导”的梦想。
咚咚
“家属,病人家属。”
病房门口传来护士小姐的声音,藤井树对院长点点头后起身走去。
门外,护士小姐抱着一块记录板。
“病人家属是吧?”
“对,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