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时，还抱了一个摩托车头盔。
“拿这个干什么？”叶知礼疑惑。
“不戴这个骑摩托车会被交警拦。”沈青低头看头盔。
“你要骑摩托车？”叶知礼眸光一闪。
“嗯。”沈青点头。
“为什么突然不想坐车了？天气这么冷。”叶知礼皱眉。
自从他上次让沈青坐车，沈青就再没骑过摩托车了。
“比较喜欢骑车的感觉。”沈青的指腹抚摸过头盔：
“老板，事务所的助理兼职，我也不做了。”
叶知礼眉头皱得更紧了，吐出两个字：“理由。”
沈青说：“法学太难了，我从小成绩就不好，悟性也差，学了这么久，什么像样的也没学到。
那些专业名词和条规，我背都背不下来。
难怪老板以前说，很多法学院的学生，毕业后都考不到律师证。”
“悟性差可以慢慢学，不急于这一时。”叶知礼的心情有些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烦躁。
沈青摇头：“差距太大了，老板，我不想学了。”
和法学差距太大了。
和漂亮差距太大了。
和叶知礼差距太大了。
叶知礼抿唇：“不学也没关系，在办公室里待着就好，多出来的工资不拿白不拿。”
“老板给我开的工资已经很多了。”沈青又摇头：
“什么也不做，白拿多出来的工资，我会坐立不安。”
叶知礼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他沉默片刻，问：“那你以后要待在什么地方保护我？”
沈青：“事务所对面的咖啡厅，有事老板可以给我发短信或打电话，电子智能很方便。”
那个男同事说，她平常和老板走得太近了，让大家误会了她和老板的关系，耽搁老板和别人的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