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循微蹙眉头,将儿子护在了身后。
没人注意到,他额头和手臂的青筋,悄然凸起,看向赵煞的眼神,也带了几分愤恨。
秦悠悠又问萨巫之蛇:“那祭祀用族长的血,是不是效果更好?”
赵煞眼睛一眯。
这个妮子,她跟自己有仇不成,非要搞他?
大蛇一愣。
老男人的血,挺恶心的,它才不想喝。
但……看这位大佬的意思,是希望它点头。
小命要紧。
它乖巧地吐了吐信子,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
赵煞一僵。
他居然不知道,萨巫之蛇还真有这个癖好?
族人们也愣住了。
原来竟是这样吗?
原来,族长本可以用自己的血来祭祀,却偏偏选择用孩子们的。
过往种种涌上族人的心头,一时间,群情激愤。
“赵煞,你未免太过分,孩子们平日里本就吃不饱,你还用他们的血来祭祀,这些年,族中因此夭折了多少孩子,你心里没数吗!”
“可怜我的大丫、二丫哟,都是被你这个丧良心的族长害死了啊!”
“还有我家的牛娃子、虎娃子,连八岁都没活到,就双双夭折了啊!”
“赵煞,你给你自己女儿倒是养得好好的,白白嫩嫩,还嫁了城里人,却拿我们的孩子来祭祀,还说这是萨巫之蛇的意思,原来,全都是谎言!”
他们最后红着眼睛,齐齐吼出声:“赵煞,放血!祭祀!”
鼓点促促如急雨。
咚咚咚咚咚咚咚!
感受到了族人的催促,赵煞的脸色难看至极。
就像被架在火上烤,逃脱不了,这滋味,很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