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锦帽貂裘的少爷,踱着步子,走到秦悠悠摊位面前:“啧,泥腿宗?听都没听过,坑蒙拐骗的吧!”
又打量着秦悠悠:“长得倒是不错,要本少爷说,你与其在这里摆摊骗人,不如去万花楼睡一夜赚得多。”
说罢,他“呸”地吐了一口唾沫,又摇着扇子走开了。
“这小子!”魏寄怒火中烧,就要上前去干架。
秦悠悠拦住他:“不要与人置气。”
这种垃圾玩意儿遍地都是,她没空每个垃圾都打扫一下。
魏寄急眼:“那你就让他这么走了?”
秦悠悠气哼哼的:“他嘴这么臭,没人会喜欢他的。”
拓跋宇自以为伸张了正义,他一个纨绔,如今也为民发声了一回,看谁还敢说他欺压平民。
他心里舒坦得很,得意洋洋地摇着扇子。
走着走着,越想越美,越想,越觉得自己刚刚帅爆了。
“哈哈哈哈!”他发出畅快的大笑。
旁边的小厮忽然捂住了鼻子。
“好臭,怎么回事?”
“是啊,好重的口气。”
拓跋宇不解,转头:“你们说啥呢?”
话音一落,两个小厮翻着白眼晕倒了,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身体抽搐。
拓跋宇大惊:“谁给你们下毒了!”
这一声喊得,四周围过路的路人,全都变了脸色。
一个个捂住口鼻,疯狂逃窜。
“好臭!”
“屎臭,是屎臭!”
“比屎臭还臭一万倍!”
霎时间,拓跋宇身边,方圆百米,都没了人。
拓跋宇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