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要脸,决不能说出自己是被疯婆子扔出的。
便一声冷笑:“老子玩玩怎么了,你管得着吗!”
护卫一个哆嗦,不敢说话了。
哎,这哥是最跋扈的,要不是看他们这一脉有了出息,自己也不会腆着脸好心提醒他。
明明只有秦菡月一人得道,结果,什么鸡呀狗呀都跟着升天。
投了个好胎,羡慕不来,高攀不了。
秦骏安看他这样,憋了两天的火气终于找到了发泄的路子,双手叉腰:
“老子就是玩,玩女人,玩骰子、玩斗鸡,把府库里的钱都玩干净,你们,也管不着老子一根汗毛!”
“是是是。”护卫点头哈腰。
“别说你们了,我妹妹如今契约了黑凤,就算是长老,也要敬我们这一脉三分!哪怕是家主,训我之前也得掂量掂量。”
护卫忽然瞄到了秦骏安的身后,闭紧了嘴巴,差点憋不住笑。
“哦?”就在这时,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
秦骏安身子一僵,双脚跟灌了铅般,动弹不得了。
艰难地把头一点点扭过来,待看清来人后,他费尽全身力气,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祖父。”
身后,一脸怒容的,正是去赴宴的秦正武。
秦正武看见这个不成器的孙子,就来气:“嚯,老夫训你,也得掂量掂量?”
秦骏安腿一软,啪地跪在地上:“祖父,孙儿,孙儿不是那个意思,孙儿就是嘴硬爱逞能,根本没有出去玩,您别信。”
听他还不老实,秦正武更怒。
“那你消失的这两天,是做什么去了?”
“我……我……”秦骏安结巴了,总不能说是去秦悠悠跟前挑衅,被疯婆子扔飞了吧?
秦霁玉那个阴险小人手里有留影石,若是他把留影石给祖父看……
祖父的怒火,会比现在更甚一百倍!
他结结巴巴连撒谎都不知从何撒起,秦正武看在眼里,气得抡起手杖当头给他来了三下。
“既然这么爱玩,那便滚出去继续玩,你妹庆功的宴会,你就别参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