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少年真的很奇怪,他话说到一半,怎么老是盯着她的脸看。
楚颜衣袖在自己脸上擦擦,“还有脏东西吗?”
白柏哭笑不得,这人还真是单纯,还真的以为自己脸上有东西。
“没有。”
楚颜“哦”了一声,小声嘀咕:“那你怎么盯着我不放。”
白柏脸色突然爆红,他咳嗽的撕心裂肺额,眼角还有几滴过分激动流的眼泪。
楚颜手忙脚乱,她赶紧递杯水,很是轻柔的给白柏拍背。
“你现在怎么样,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变了。”
白柏就着楚颜的手喝水,他脸颊带着病态的美感,楚颜慌忙躲开他的视线。
楚颜自己在内心唾弃自己,这人一看就是个未成年,她怎么会觉得白柏这样很好看。
白柏坐下,“习惯了,我从小就这样,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
楚颜目露可怜,这也太惨了吧,怪不得白柏这么瘦。
少年锁骨分明,他后背的蝴蝶骨很漂亮,就连隔着一层衣服都能看到背骨的轮廓。
精致,美丽,脆弱。
这三个词都是对白柏最中肯的评价。
白柏看着楚颜的脸,他暗自喟叹,这个世界上竟然真的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白柏这个人天生有副好皮囊,只要他肯卖乖,没几个女人能拒绝纯情年下小奶狗的诱惑。
白柏忽然笑了,道:“你说你比我大,往后我就喊你姐姐好了。”
楚颜自然点头答应,她这一天的所有工作,不都是为了这一刻吗?
不过这个小子不老实,他仗着自己脸嫩,竟然还真敢死皮不要脸的自称弟弟。
在白柏的刻意套话下,楚颜把自己的情况颠三倒四的说了一些。
比如,她是暂时休学,然后有一对废物父母。
楚颜又把墨岐鹤跟谢修白的事情编了编,直接拿出一个新的故事,全都讲给了白柏。
她讲自己是个母胎单身二十年的舔狗,因为遇上两个优秀男人,她矛盾纠结不知道该舔谁。
“我是真的很喜欢他们两个,但是我不知道选谁,我只能用休学来暂时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