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忙啊。”叶枳谚眨巴着眼睛,笑得魅惑。
“你快去忙吧,不用陪着我和爸爸。”白半夏对叶枳谚的话充耳不闻,主打一个你说你的,我说我的。
两个人鸡同鸭讲,白半夏只想把叶枳谚这个拱火的家伙赶走,现在可不是气白志峰的时候。
叶枳谚站得稳稳的,就是不想走。
温轻柔的病房里哭声震天,声音都传到了贵宾室里,可是叶枳谚就是不走。
白志峰现在看他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心里暗骂:这个叶枳谚怎么这么没眼色,说话也不好听。
他现在急着和半夏去探望温轻柔呢,叶枳谚这个绊脚石怎么就不走呢,烦人。
白半夏抿了抿嘴,眼泪汪汪的看着叶枳谚,水葱似的手指勾着叶枳谚的手指,把他往外拉。
之前白半夏推着他出去的时候,他不动。
但是这一根手指轻轻一拉,他动了。
他心想,难得半夏主动,我还是配合一点吧。
而且白志峰的脸涨得通红,他怕白志峰被自己阴阳怪气的话给气死。
那可就是自己的罪过了,哈哈。
想到这里,叶枳谚忍不住轻笑出声,心情倒也变得轻松愉快起来。
叶枳谚走后,白志峰的火气消下去了不少,脸色也恢复了平静,只是额头上依旧残留着几道因激动而凸显出的青筋。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白志峰感觉自己的脾气愈发难以控制,变得越发暴躁易怒。
仔细回想起来,一切似乎都是从那次被啄木鸟意外啄伤之后开始的。
若不是经过反复检查确认那些涂抹伤口的药膏没有任何问题,白志峰甚至都会怀疑是不是有人暗中给自己下了什么奇怪的药,才导致自己性情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