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有暖气,林鹿笙也不觉得冷,看到贺言彻时,她大脑空白一秒,反应过来想转身就跑。

    下一秒看到贺言彻转身背对她,看着男人颀长挺拔的背影,她萌生了一个非常大胆的想法。

    “我睡衣忘记带了,喊你半天你不应,我只好这样出来了。”

    贺言彻浑身僵硬,没察觉到林鹿笙在慢慢朝他靠近,刚想走出去,他就察觉到身后站了个人。

    林鹿笙站在贺言彻身后,踮起脚尖凑近他的耳朵,轻吹一口气。

    女人温热的气息洒在耳朵上,一股淡淡香气涌入鼻息,贺言彻呼吸一窒,握紧拳头,“林鹿笙!”

    他声音低沉,颇有咬牙切齿的意味,林鹿笙勾唇,“我在呢,不就是向你耳朵吹气嘛,这么激动?”

    她目光落在他耳朵上。

    男人的耳朵像是悄悄抹上了一层晚霞,那抹红从耳尖蔓延至耳廓。

    耳朵都红完了。

    林鹿笙怔愣几秒,眼中满是笑,“贺言彻,你耳朵红了唉。”

    贺言彻冷着脸走出房间。

    林鹿笙:“……”

    她一脸懵,什么情况?

    他落荒而逃了吗?

    林鹿笙脑海中浮现贺言彻泛红的耳朵,她不禁勾了勾唇。

    向他耳朵吹气,他耳朵会红,如果咬一下会变成什么样?

    林鹿笙特别好奇,咬一下他耳朵会不会红得能滴出血来?

    这么纯情的人像是谈过恋爱吗?

    像是有白月光的人吗?

    难道恋爱都没开始谈,他白月光就死了?所以才变成白月光的?

    林鹿笙怀着疑惑进衣帽间穿衣服,出来没见贺言彻,她躺床上玩手机,玩着玩着就到十一点了。

    困意袭来,林鹿笙刚要关灯睡觉,耳边响起开门声,贺言彻回来了。

    男人神色寡淡,走进洗手间。

    不多时,两人躺在床上,房间灯关了,只留了贺言彻那边的夜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