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笙无视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林季青,“你还记得今天什么日子?”

    林季青怔愣几秒,看着林鹿笙一步一步走过来,用手指着白怡。

    “二十年前的今天,你丢下我妈一个人在医院,你去给这个贱人过生日,我妈在医院含恨而终。”

    林季青脸色陡然大变,忽地站起来,“二十年前你才四岁,谁跟你说这些的!谁说的!”

    林鹿笙自嘲地勾起嘴角,“你甭管是谁说的,你就说是不是!”

    林季青脸色铁青,“到底是谁跟你说这些的?是谁!”

    看他激动成那样,林鹿笙直接无视,“今天是我妈忌日,也是你前妻忌日,你却在这给小三过生日,你就不怕她晚上回来找你们?”

    林季青怒吼,“林鹿笙!”

    林鹿笙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瞬间气氛僵硬到极点。

    这时,张嫂走出来说:“先生,祭拜太太的供品已准备好,您是现在去祭拜还是晚点再去?”

    林季青想起林鹿笙刚才说的话,他坐下来,“不去了!”

    张婶一听就急了,“那怎么行呢,今天是太太忌日,您不去祭拜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林季青握紧拳头,脸色沉重。

    ……

    自从林鹿笙强吻贺言彻后,她将近一个星期在沧澜苑见不到他。

    问刘嫂,刘嫂说贺言彻月初工作忙,这些天都在公司住,不回来。

    林鹿笙怎会不知贺言彻在躲她,他有种就躲她一辈子,别回来了。

    八点二十分,一辆黑色轿车开进沧澜苑的院子大门,贺言彻下车看到阳台站着个人,他顿了顿。

    阳台没开灯,看到林鹿笙慵懒地靠在阳台,从下面看到一抹忽明忽暗的红,那抹红在缓慢移动。

    那抹红贺言彻很熟悉。

    她在抽烟。

    贺言彻脚步一顿,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上楼径直朝阳台走去。

    出阳台就闻到淡淡的烟味。

    他没看错,林鹿笙在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