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彻冷着脸松开她的手。

    林鹿笙满脸幽怨,揉了揉手腕,“你懂不懂怜香惜玉?想把我捏死好继承我的财产?”

    贺言彻嘴角弯起讥讽,“你不得寸进尺,我会捏你?”

    “我那里得寸进尺?我这是在拯救你,我就想知道你会不会有生理反应,这也有错吗?”

    “医生说晨起的男人最容易冲动,我是为了看你有没有反应,在帮你治病,你别害羞。”

    贺言彻满头黑线,胸腔压着怒火,“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害羞?”

    林鹿笙眨了眨无辜的眼睛,“你不给我检查,不就是害羞吗?”

    贺言彻轻嗤一声,“检查?你是医生吗你就检查?”

    林鹿笙故作遗憾,“我不是医生,我叫你去医院,你又不去。”

    “那我能有什么办法?只好牺牲自己,亲自上阵检查了。”

    贺言彻不经意间看到她胸前的一大片肌肤,锁骨性感,香肩雪白细腻,深沟壑似隐似现。

    见他不回应,林鹿笙顺着他的视线一看,她急忙捂住胸口,耳尖泛起一抹红,脸颊发烫。

    “你看哪呢?”

    贺言彻推开她,下床穿鞋,“是我想看?是你不穿内衣。”

    林鹿笙还捂着胸口,脸颊发红,“你懂不懂女人啊?哪个女人穿内衣睡觉?不得勒死?”

    贺言彻抬步往洗手间走,刚走没几步,她忽然跳上来挂在他身上,两手勒着他的脖子。

    窒息感袭来,他眉眼一冷。

    “下来!”

    “不下,就不下。”林鹿笙怕勒到他,还往上跳了跳,攀着他的肩膀,在他耳朵咬了一口。

    他的耳朵比她想象中的要软。

    贺言彻耳尖一阵酥麻,耳根子隐隐发烫,他握紧拳头,漆黑深邃的眸中缱绻着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