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深隔了几秒,沙哑的说道:“挺喜欢的,你还年轻,本该有这么旺盛的生命力。”
“那之前我摆烂的时候,你对我是什么想法?”我趁机问道。
记得之前偷听他和他朋友的聊天,说我是好看的花瓶,适合摆在家里。
现在,他会当着我的面,说我是一只花瓶吗?
“没什么多余的想法,觉的你把家照顾的挺好的。”何景深淡声回答。
“我不是指你对我的行为,是对我这个人。”我纠正了一下。
刚好是一个红绿灯,他把车停下,然后扭头看着我:“我喜欢的你,一直是第一次看到你在舞台上领舞的样子,现在,你好像回来了。”
我噎了一下,僵着声问道:“你只喜欢我的外表?”
何景深点头,近乎冷酷的说:“不然呢?第一眼喜欢上的,本来就是外表。”
我瞬间像挫败的母鸡,垂下了脑袋,这就是何景深的心声。
“生气了?”他优雅的撑控着方向盘,转向另一条道:“你难道不是因为我有钱,有能力,长的还好看,所以才答应跟我约会?”
我:“……”
何景深见我沉默,他则是笑了笑:“都是半斤八两,就别再纠结了。”
“我因为嫁给你,对你爱的越来越深,你因为娶了我,对我爱的越来越少,我们走在两条不同的道路上,怎么会是半斤八两呢?”我咬着唇,反驳他。
这是一种病态的婚姻,男人想娶一个美貌听话的老婆传宗接代,可那个傻女人却以为,他是以爱入局。
何景深抿紧薄唇,没有说话。
我继续嘲道:“爱是流动的沙,果然是真理。”
何景深有些烦燥:“好了,不管我们这一路是怎么走过来的,我们现在是夫妻,是悠悠的父母,这个身份,不会变。”
我也不再说话了,当真实的一面被揭开时,婚姻的内里,包裹的不是甜蜜和幸福,只是一场赤果果的交易,我拿美貌换取了他的责任和物质。
可色衰而爱驰的道理,我用前世的三十年才领悟到。
美貌只是利器,但不能做为幸福的基石。
到了公司,唐晴就迎了过来:“有几个重要的文件,需要你签字。”
何景深点了点头,直接跟她进了办公室。
我感受到四周那些八卦的眼神朝我望过来,我挺直胸膛,推开我的办公室,将那些人看戏的目光全部关在门外。
下午七点多,何景深突然过来敲我的门:“我约了朋友,一起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