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我小声说道。
“想吃什么?我给你买过来。”贺斯南低沉问我。
“想喝粥,白粥就行。”我现在只想吃点清淡的。
“好!等我回来。”贺斯南放下药,转身就出去了。
看着他修长劲瘦的身影,一件黑衬衣,竟被他穿的这么好看,而且,他还戴着口罩出去的,那股子神秘感,又加深了他的气质。
我呆望了好一会儿,脑子渐渐清醒,看来,想要成功的第一件事,就得把花痴两字去掉,不仅如此,我还得对所有人祛魅。
记得有位台湾艺人在节目上说过一句话,什么叫渣男,只要把手指放在他鼻子面前,他有呼吸,就是了。
我真的觉的,男人会装,会演,能装深情,能演温柔,当然,女人也会,所以,大家都没几两真心。
既然都不是什么情圣,那自然也就不要把爱情说的那么高大上了。
我发呆之时,贺斯南回来了,他提着白粥,还买了点蒸饺。
“趁热吃点吧,我给你拿了点开胃小菜。”贺斯南坐在我旁边,把东西一一摆出来,我右手打着针,只能用左手吃,可我左手不灵活,第一口,差点倒在我下巴的位置。
我尴尬到了极点,小声解释:“我手有点抖。”
贺斯南当然也看出来了,在我想要喝第二口的时候,男人直接夺了我的勺子,亲自喂我。
我:“……”
“别逞能了,吃吧。”贺斯南实在是太体贴了,这是我头一回,被男人如此细心照料,前世我得癌住院,我的老公和女儿都没有喂我吃过东西,全是请的护工在做。
如今,我只是一场小感冒,贺斯南竟然就这样照顾我,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我心态有些炸了。
“谢谢!”我红着脸,连喝好几口。
贺斯南见我像是在往下吞,一点没品尝到吃食的乐趣,他给我在每一勺粥的上面,又夹了一点小菜,我眉间一舒,果然好吃多了。
吃了半碗,我就不吃了,主要还是贺斯南喂的太暧昧了。
“不再多吃点?”贺斯南拧眉,我感觉到,他是真的在照顾我,没有非分之想。
倒是我,矫情了。
“不了,我先吃药吧。”说着,我端起水,难受的吞了所有的药,最后一次,竟然呛在喉间,苦味令我几欲作呕。
“吃颗糖吧。”就在我连喝几口水时,男人突然递过来一颗大白兔奶糖:“我小时候吃药,我妈都会给我准备糖。”
我愣住,抬头呆望着他:“贺斯南,我不是小孩子,这点苦,我能忍。”
贺斯南深眸安静的看着我,随即将手里的糖要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