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苦笑一声:“我拿的是何景深的钱,给他捐赠的,按理来说,他的贵人不是我,是何景深。”
“哈哈哈,那可真有趣了。”简玫笑的拍大腿:“何景深拿钱喂养出一个强大的竞争对手,他得哭死在厕所了。”
我赶紧伸手捂住她的嘴:“你给我小声一点,要是让人听到了,我们朋友到此结束。”
简玫这才小心翼翼的问我:“你是不是要跟何景深离婚了?需要我帮你准备离婚协议书吗?这是我的专长,免费帮你拟定。”
我看着她这一本正经的表情,不由的乐了:“好啊,那你帮我先拟一份,我看看。”
“何景深会把一半的财产分给你吗?”简玫睁着八卦的眼神问我。
我摇头:“应该不会,我也不指望他会给我一半,能给我他十分之一的财产,就够我余生花销了。”
“何景深对你不是一向挺大方的吗?你不问他要,他可能都会给你,棠晚,你当年结婚时,想过会以离婚收场吗?”简玫虽然有时候不正经,但她还是心疼我的。
“怎么会想离婚呢?”我苦涩道:“都是奔着一生一世一双人去的,想着白头到老,永携同心,生儿育女…”
“唉,可能是我们把爱情和婚姻想的太美好了吧。”简玫打断我的哀怨:“事实上,婚姻就是一场合作,选对了人,能合作到老,选错了人…”
“及时止损。”我立即接话说道。
简玫认同的朝我抿唇笑起来:“有道理,趁着年轻,再找个对的。”
我却摇起了头:“不想再找了,我觉的男人都一样,当然,女人也差不多,相处久了,爱情就淡了,还不如,一直恋爱,一直有人掂记,有人爱着,岂不更好?”
简玫诧愕的盯着我打量:“天啊,这像是你慕晚棠会说出来的话吗?”
“以前,我不会,以后就会了。”我拖着她的手臂走向我停的轿车。
就在离我轿车不远处,一辆迈巴赫格外的醒目。
我知道,这是贺斯南的车。
果然,我和简玫刚坐上车,贺斯南带着他的助手就过来了,我赶紧一脚油门踩下去,轿车快速的消失远去。
下午,我回公司继续聊酒店交接经营的事情,何景深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去了。
面对他,我俏脸紧绷着,不去看他的眼睛。
“昨天晚上…是我不好。”他叫我过来,不是因为工作,竟然是道歉来了。
我扭开了脸,抿紧了唇片,不说话。
何景深起身,将一个深蓝色的盒子递给我:“这是我的道歉礼物。”
我看了一眼,没有接。
何景深伸手,抓住我的手指,把盒子强行塞进来:“以后不会再这样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