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泰布韩,不是蒙克代钦。
他不会帮自己挡酒或者拒了这杯酒。
泰布韩同样等着她喝酒,甚至伸出手来将酒杯递到了她嘴边。
“啧啧啧,手腕子都这么细,首领,你这夫人到底哪个部落的人啊。
这么美却被养的这般娇弱,弓箭都拉不开吧,她父亲是谁,这怎么养的闺女。”
乌日更达赖离得近,把南莺从上到下的都打量了一番。
泰布韩嘴角勾了勾:
“我这夫人来自大凌,自是与我漠北女子有所不同。
不过,这可多亏了傲其。”
傲其突然被提到,有些开心,忙站起来:
“首领说笑,能为首领觅得美人,是属下之幸。”
昂沁闻言,郁闷的喝下一口酒。
南莺接下泰布韩的酒杯,只喝了一口就引起了剧烈的咳嗽。
很辣。
这一举动引得在场的男人们哄堂大笑。
“这点酒量在漠北可不行啊。”
“大凌人喝酒这么不行啊,一群怂货。”
“喝了它,草原上敬酒断没有只喝一口的习俗。”
“喝完!”
“喝完!”
泰布韩端起被南莺放下的酒杯,重新递给她:
“听到了?草原上有人敬酒可是得全部喝完的。”
南莺小脸被辣得通红,眼眶湿润,耳边尽是男人们取笑的声音。
一个没控制住,眼泪便从眼角流下。
乌日更达赖见状,笑声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