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不同,我起了兴趣,你们最好别碰。

    否则,你们底下那玩意儿……我不介意帮你们割了。”

    泰布韩盯着巴根的身下看了看,这个眼神可把巴根吓坏了。

    巴根:“末将不敢,末将喝酒懵了头,以后绝对离美人儿……不,离夫人远远的。”

    泰布韩:“木素我不担心,回去也知会乌日更达赖一声,让他也歇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巴根:“是是是,末将这就去。”

    ……

    南莺醒来之时,她得到了一个消息。

    泰布韩派人连夜又将她带到了别处。

    又是陌生的大帐,不过倒像是百姓毡帐。

    南莺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和额头,依旧滚烫。

    头痛不已,像是要裂开。喉咙犹如刀割,想开口说句话半晌发不出声音。

    虽然很难受,但这正是她想要的效果。

    只有这样,泰布韩才不会强迫自己和他同房。

    “医师,她醒了,快给她看看。”

    木素带着医师进来,看她满脸通红便知道烧还没退。

    医师看过之后,蹙着眉:

    “夫人她高热一夜仍未退去是极其危险的,若是再不退,恐怕脑子都会烧坏的。”

    木素皱着眉:

    “那还不赶紧降温,若是夫人有个好歹,首领知道了要你的命。”

    医师吓得赶紧打开药箱找药,随后唤来两个女仆,在南莺手上脚上一直擦着烈酒。

    白皙的皮肤映入木素的眼帘,木素还未见过哪个女子如她这般白皙的。

    瞬间晃了神。

    南莺不是没有察觉到木素的视线,但是在这里,她没有矫情的资本。

    任由两个女仆拉扯自己,南莺一言未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