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嫂子?
嫂子?哪来的嫂子?
不对!你的嫂子不应该是我吗?”
呼其图:?!
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让你嘴快!
呼其图:“没有!没有嫂子,你听错了。”
娜日听不进去任何话了,推开呼其图就在毡帐与毡帐之间乱窜。
呼其图欲哭无泪,只得跟个跟屁虫似的跟着她,生怕她搞破坏。
毕竟小的时候,这女人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可怜的南莺啥都不知道就被人藏在了一个大帐内,特木尔带着一群侍卫围着她。
娜日的那一声尖叫,南莺在帐内也听见了。
拿着毛笔的手一顿,抬头看向帐外:
“外面是怎么了?我好像听见了女人的叫声。”
特木尔自然知道是谁,但是呼其图说不能告诉南莺,特木尔便只能撒谎:
“夫人听错了,外面无事。”
回话之际看到南莺在纸上写下的漠北文字,有些惊讶,不过惊讶只是一闪而过。
南莺看着帐内除了特木尔以外还定定站着的五名侍卫,手指摩挲着毛笔。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无事的样子。
难不成泰布韩又来了?
“都说了你别拦我,你不告诉我我自己一处一处找就是。”
“这边都是男子的毡帐,你也不怕看到不该看的?”
“怕什么,什么我没见过,男人不就拿点东西嘛,谁稀罕看。
让开!”
“不行……绝对不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