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布韩的探子无孔不入,我可不希望让阿莺再受惊。
贺希格,二叔的事暂且交给你。
还有,我与阿莺近期成婚,你对中原文化比较了解,婚礼由你来办。
不必有多盛大,阿莺不喜。
只需大凌和漠北风俗结合,富有特色即可。”
三人大惊!
怎么又要成婚了。
不过回过头来想想,贺希格和呼其图倒也能明白。
趁着此时事态还未发酵,先把人娶到手再说。
到时候南莺就是克腾哈尔部首领的夫人,泰布韩再拿南莺说事那就是他觊觎他们的首领夫人,其心可诛。
届时两部兴兵,克腾哈尔就是为了守护本部尊严而战。
嘎必雅图有些懵圈:
“你们这眼神怎么一会儿变一个,我咋想不通啊。
还有,大哥,那我干啥呀?”
蒙克代钦一手搂过嘎必雅图的肩膀:
“你嫂子被我们找到时有多惨你应该知道吧?”
嘎必雅图点点头,当然知道,那个时候他们几个看着南莺那模样都快吓死了,气息微弱,医师都说再晚一步人就没了。
那天的蒙克代钦是他们三个从未见过的,虽然面色看不出什么,可是抱着南莺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一身傲骨不低头的蒙克代钦在那个时候散发出的,却是无比害怕和恐惧的气息。
蒙克代钦:“既然如此,不报仇都对不起你嫂子,搞点小摩擦,牛羊什么的先抢过来加加餐。
顺便打听打听你嫂子在纳尔硕特部发生了些什么。”
泰布韩再可恶,面对南莺这样的美人,不会下此狠手。
可南莺为何会病的这般重?
嘎必雅图眼睛一亮,一拍胸脯:
“大哥放心,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