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和母亲都承认了,南彰自然也就默认那是南莺。
可宁纺偏不承认。
芙琳一直跟在南莺身边,最了解南莺身体的,莫过于她了。
她说不是,那就不是。
宁纤:“陛下,南家向来不喜欢我这个外甥女,臣这才将其养在身边。
他们已经多年未见阿莺,怎么可能仅凭衣着发饰就认出来。
况且他们如何得知阿莺当日穿什么衣服,发簪也可以是障眼法,他们根本就是不想要阿莺这个女儿才草草承认。
而且女尸全身皮肤都完好无缺,唯有面部一片模糊,此事太过蹊跷。
陛下,漠北人虽然粗犷豪放,但也不乏心计之人。
还望陛下三思,派臣前往漠北交涉,救回阿莺。”
咸昭帝还没说话,太监就来通传:
“启禀陛下,武威侯世子于殿外求见。”
咸昭帝:“琅隐?他来做什么?
让他进来吧。”
因为被打断,宁纺有些失望的退到旁边。
此时,从殿外大步走进一名墨衣少年郎,男子面如冠玉,但又带着一丝武将本色,气质不凡。
“参见陛下。”
“起来吧,今日怎么想着进宫来了,找朕有事?“
武威侯年轻时同咸昭帝关系不错,在一次刺杀中还舍命救过驾,故而咸昭帝对武威侯一家较为亲厚。
李琅隐看了一眼站在他对面的宁纺,拱手道:
“陛下,琅隐今日进宫是为南尚书的千金南莺小姐而来。”
咸昭帝和宁纺都有些惊讶。
宁纺在脑海中搜寻一番,好似并没有找到南莺和这位武威侯世子有什么关系。
咸昭帝:“哦?此事与你还有关系?”
李琅隐:“陛下,父亲当年正是抵御漠北入侵的先锋大将,如今漠北掳去我朝三品大员之女,实在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