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莺:“你就不能收敛一点,倘若在中原,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这般,定会被人视做登徒子,我也会被说是行为不检点。”

    蒙克代钦:“中原规矩多,我有所耳闻。

    规矩太多容易缚人心性,不如我漠北草原的子民轻松自在。

    再说了我亲自己的夫人,怎会是登徒子?”

    南莺:“我没答应要嫁给你,尚且算不得你夫人。”

    蒙克代钦眼神严肃:

    “你不答应我,你想答应谁?说出来,我这就去杀了他。”

    南莺有些无语:

    “大凌娶亲婚嫁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你一没上门提亲,同我家长辈相说;二没请媒人说媒,三言两语之下就想娶我了?

    你们漠北女子或许不在意这些,但我是大凌人,在我这里,没这好事。”

    南莺说完,蒙克代钦居然笑了。

    同他分说之时,蒙克代钦能感受到南莺的鲜活,同之前的抑郁不同。

    此时的她灵动非常,看来她想开了不少。

    蒙克代钦:“行,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你怎么说我怎么做。

    按照你们大凌的那一套,将你风风光光的娶进我的大帐。”

    大凌婚嫁流程多,事情办起来复杂,能拖延一些时间。

    南莺先说到蒙克代钦耳中,总好过他突袭,搞漠北那套“强取豪夺”,让她有个心理准备,总不至于猝不及防。

    歇息了几日,南莺可算是“活”过来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话是一点毛病都没有。

    蒙克代钦也不怕把南莺的病气过给自己,每天晚上都要搂着南莺入睡,南莺一开始非常不习惯,现在被他的厚脸皮打败,咬咬牙倒也还好。

    南莺让乌尤拿来了茶具,就是蒙克代钦上次的那几大箱子里的东西,还有茶叶。

    她本就无事,闲暇之余也就是绣一绣东西,毕竟还欠着高娃一块手帕。

    今日偷个懒,正好可以给他们尝尝中原的茶。

    没有茶桌,南莺只能在普通的桌子上弄了。

    当乌尤把茶具从锦盒中取出来时,南莺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