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君庆霖听到他这发自肺腑的言论,肯定会很高兴,但现在听到,他只觉得心梗和无语。

    “你说喜欢言墨那丫头,又跟墨神医卿卿我我?你这还不是脚踏两条船?淮琅,你赶紧告诉爷爷,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也好做个心理准备,不然我担心以后发生什么事情,我心脏承受不住。”

    “爷爷,你别多想,能有什么事情啊?”

    君淮琅给了君庆霖一个宽慰的眼神,忽然想到什么,浅浅勾了勾唇角。

    “你就等着抱曾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