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傅晋安，陈素芳瞬间僵住。
宋泽的事，她不想让人知道，但现在似乎也隐瞒不住了。
她捋了捋碎发，强颜欢笑：“晋安，你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事？”
傅晋安毫不避讳：“嗯，送姜宁过来。”
陈素芳一愣。
傅晋安竟然毫不避讳，他和姜宁的关系这么好？
还没来得及问，赵洋就让人把姜宁带进办公室，陈素芳他们也跟进去。
正常情况，只要乱搞男女关系，姜宁几乎没有脱身的机会。
但公安不能仅凭一封举报信就给人定罪，还要走流程，陈素芳他们过来，就是想利用权势把这件事订死。
至少要姜宁承认，但现在傅晋安来了，陈素芳一时间没了主意，她看着姜宁神情淡定的模样，心里有些慌乱，看向姜欣。
感受到她的视线，姜欣本来还有些高兴。
陈素芳征询她的意见，对她来说是一件好事，但现在她也没了主意，就凭一张照片，不能说明什么。
她只好硬着头皮假装没发现陈素芳投来的视线，咬唇看向姜宁，眼神愤恨。
没想到傅晋安这么关照她。
姜宁却一直安安静静，看着赵洋不卑不亢地开口：“公安同志，你们带我过来，是想说什么？”
赵洋还在心里打鼓，虽然不确定姜宁和傅晋安的关系，但看得出傅晋安是很护姜宁的，这事他正不知道怎么办，看到姜宁的反应，心里有底了。
他接过另外一个公安递来的照片，往姜宁面前推：“你和照片里的人是什么关系？”
姜宁看了眼，眉头紧蹙。
是乔东和她。
背景是从幸福饭店出来，两人即将分路的地方。
乔东第一次去幸福饭店找她，他们就被偷拍了，看来是有人特意等着她。
而现在，拥有相机，还能埋伏在她行动附近的人，屈指可数。
“朋友。”姜宁言简意赅。
“你们除了是朋友关系，还有其他什么关系，你们之间有没有什么亲密接触？”赵洋问得委婉。
姜宁似笑非笑：“我跟他就是朋友，说实话，我们其实不怎么熟。公安同志，我和他之间的距离，站一个人都绰绰有余，凭这张照片，实在不能说明我们乱搞男女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