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自然知道她们在想什么，她也不在意，只是问：“王慧，你一个月能挣多少钱？”
王慧不知道她想说什么，还是认真回忆了一下：“一般情况是十多块左右，有时候二十来块。但因为我婆婆和我男人经常闹事，大多……大多做不满一个月。”
姜宁掰着手指给她算：“现在租房，普通一点的，四五块钱就能租一个月，如果一个月的工资是二十，就还剩下十五块。买菜做饭，一个月还能吃点肉菜，指不定还有存下的。但如果你不离婚，你不仅一分钱都没有，还要挨打。”
“王慧，你听听这账，”姜宁的眼神里满是坚定与鼓励，“你每个月辛辛苦苦挣的钱，本该是你生活的依靠，却全他们拿走了，他们还不记你的好。离婚，至少能让你拿回对生活的掌控权。”
王慧的眼眶微微泛红，她低下头，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声音细若蚊蚋：“可是，离了婚，我怎么面对别人的闲言碎语？我妈不会同意的。”
她也曾在绝望时算过账，自己一个人生活，是不能大富大贵，但养活自己肯定不是问题。
只是要怎么面对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