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做不到在已知晓答案,还装作若无其事的留在周京夙身边当个玩物。
“那就不劳你费心了。”
眼看姜也头也没回地走出包房,周京夙烦躁地松了领带,猛灌几口酒。
一旁的朋友问:
“姜也真走了,夙哥,你不追吗?”
周京夙压下心里头的烦闷,捏着酒杯,“养的小东西不听话,那就磨磨她性子好了。”
而在包房角落的真皮沙发里。
一直坐在那里的男人利落地穿上冲锋衣,把拉链拉到顶,拿起手机大步朝外走。
“阿肆,上哪儿去?”
沈京肆没搭腔,将手机锁屏塞进裤兜,看了眼猛灌酒的周京夙。
淡声嘱咐:
“还有约,我哥就先交给你们了。”
*
姜也走出包房,再也止不住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是她忘了。
和周京夙在一起的初衷,本身就源于一场交易。
她的赌鬼爹欠下巨额高利贷,一群催款的打手将她捉进酒店,扬言要拍下她的衤果照。
逃跑过程中。
姜也慌不择路,躲进周京夙所在的酒店套房。
那时候的周京夙怎么说来着。
“我可以替你摆平任何事,但你要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女人。”
是了。
是女人,不是女朋友。
他有藏在心底的白月光。
是她姜也,在周京夙为她编织的温柔乡,泥足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