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我还感觉不到疼,但是他这么一说,我整个人都开始矫情起来了,浑身到处都疼,也有一两根银针戳在我身上,本来祝寿,我穿了一身粉色的套装,现在上面满是泥土和血迹,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
胡其琛便抱着我去浴室冲澡,我搂着他脖子嘀咕道:“今天也不知道对方身上香囊里面装的都是什么料,我闻了头晕脑胀的,差点跟柳真姐碰了超级雄黄一样的反应。”
“你还有害怕的气体?以前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胡其琛也是奇怪。
我耸耸肩:“我印象中好像没有对什么气体过敏过,我自己都不清楚的事情,你说对方是不是神了,竟然了解的那么清楚。”
胡其琛不置可否:“可能跟香囊无关。”
我左思右想想不通,那时候胡其琛已经在给我打沐浴露了,抹着抹着,他手猛地一顿:“这是什么?”
我当时便跳了起来,双手捂住尾椎骨,直摇头:“没什么,什么都没有,你出去,我自己洗。”
胡其琛一把将我拉过去,掰过我的手,又捏了捏尾椎骨突出来的那块肉:“我记得你以前没这东西。”
“那是你没注意。”我红着脸抗议道。
“不可能,我在你后面弄过多少次,我眼睛又没毛病,怎么可能注意不到,你给我老实说说,什么时候有的?”胡其琛满脸凝重道。
我胡乱的冲了冲身体,裹起浴巾往外跑,没走几步便被他按在墙上:“什么时候长了这玩意?我记得碰过你这个位置的,只有徐福,是不是他技术不到家,刺青留下后遗症了?”
“应该不关刺青的事情,是我伤口自己长秃噜了不行啊!”我没好气道,“好了,你别靠我这么近,今晚你睡你房间,我睡我房间,明天一早我准备去苗疆,还得早起。”
胡其琛却强行抱着我上了他的床,抱着我裹进被子,问道:“怎么又忽然想去苗疆了?上次折腾的还不够?”
“这次是送顾瑾年过去,顺便我大哥和堂妹也一起,苗疆那边最近也不太平。”我便将自己对于炼尸人的猜测说给胡其琛听。
胡其琛一边听着,一只手搭在我腰上,大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扫过尾椎骨的凸起,好一会儿才说道:“这次我陪你一起去,你一个人上路我实在不放心。”
“三天后,你真的不打算送白惜文?”我还想着如果顺利,早点赶回来送白惜文一程呢。
“有什么好送的,她是上天庭,又不是上断头台,没那么沉重。”胡其琛嘀咕着。
我满头黑线:“你这话要是被白三娘听到了,少不了又说我给你下了迷魂药。”
“咱们的事情关她屁事。”胡其琛皱眉道,“我心甘情愿被你迷得神魂颠倒,谁也没资格说你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