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也是可怕的红色。

    “爹爹,您……您这是怎么了?”

    她心中一慌,忙走过去。

    贺兰修渝吞着口水,热毒在焚烧着他的五脏六腑,他已经一刻都等不及了:“快,快把脖子伸过来,救救爹爹。”

    脖子?

    贺兰银铃一怔。

    下一刻,她已被贺兰修渝粗暴地扯了过去。

    日日思念的生父,此刻,猩红着一双眼,直接就朝她脖子处咬了下去!

    “爹爹,您这是做什么!”贺兰银铃吃痛,剧烈挣扎了起来。

    她在修炼了三日后,力气变大了不少,贺兰修渝一个不察,被她挣脱开了。

    可脖子上,还是留下了一道沁出血珠的齿痕。

    贺兰修渝大怒:“贱人,过来!”

    贺兰银铃瞳孔放大,全身都在发抖。

    她满眼都不敢置信,爹爹,他,他在叫她什么?

    他怎么能那么叫她,她可是他的亲生女儿啊!

    赵烟瞪了贺兰修渝一眼,温声哄着:“银铃,乖,去你爹爹那儿。”

    贺兰银铃不动,她大大的眼睛扫视着自己的爹爹和娘亲,忽然觉得,他们那么陌生。

    赵烟缓步朝她走近:“乖女儿,听话,你爹爹生病了,他需要你一点点血,一点点就好。”

    贺兰银铃踉跄着朝后退了两步。

    这,就是他们让她回来的目的吗?

    心像被高高捧起,又重重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但她仍然渴望,父爱和母爱的缝补。

    “那……娘亲拿刀来,我给爹爹放血便是。”

    赵烟摇头:“放出来的血,可就不够寒了,你爹爹身中热毒,唯独你中了寒毒的血,才能救他呢。”

    贺兰银铃脚下发虚,脸色愈发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