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喜欢的人,从小就认定的人。”
“呵,好得很,真是好得很!”
他上前了半步,逼迫着晚寻楠步步后退。
“所以在临安那两年,当真是玩弄孤的感情,当真是把孤当做无聊时消遣的玩具,玩腻了随便就能抛弃。”
晚寻楠厌烦透了他。
一说就是从前在临安的事。
可是那些事,根本没发生在她身上过,她在记忆长河中努力寻找,也没找到过关于他的只言片语。
她嘲弄地对着容桓笑了声,不顾他冷窒的情绪,冷声说道:
“我与殿下从未有过从前,就算有,两年前我也才十三,童言无忌伤了殿下的心,殿下也不该介怀。”
容桓不止一次地想和她讲讲过去的事,可是每一次,她都是这样的态度。
笃定了她与他从未有过从前。
他想说出口的话都变得苍白无力。
看着她带着恨意的眼神,她说的每一句话,容桓忽然觉得自己可笑极了。
心里一抽一抽地疼,他也全然顾不上了。
最后都只化作一句:
“你恨孤,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