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容桓一声轻叹,随后摇了摇头。
“查了,没有结果。”
“也问过陈太医,陈太医说是她自己选择遗忘的,那段回忆让她很是痛苦。”
谢濯清朝窗外看去。
天色已经完全黑沉下来了,街上亮起了各色的花灯。
各色的光芒映照在湫水河中,浮光跃金,星光闪烁。
他忽然将手中酒杯放到了桌上,似是随意道:
“殿下,把人捆在身边,感情还可以再培养。”
他慢吞吞地站起来,眼尾处带了点笑,
“再过几日我应该要成婚了,到时请殿下喝杯喜酒。”
容桓喝了太多酒,脑子有些混沌,可饶是如此,他也并未听说谢濯清要成婚一事。
他半眯着疑惑的眼睛去看谢濯清。
谢濯清解释道:
“先成婚生个孩子,将人捆在身边,以后的事再说。”
“我该回去了,宁宁一个人睡觉会害怕。”
谢濯清离开得很快,空荡的包厢中,又只剩下容桓一个人。
他碾着酒壶,手指冰凉透骨。
他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很孤寂。
……
晚寻楠喝了止疼的药后,又去换了月事布,用温水将手洗干净后,重新缩回了被子里。
她整个人缩成了一团,容桓今早说的那些话,一直徘徊在她脑海中久久不散。
冷静下来后,她也曾思索过容桓说的那些过去。
可是无论她怎么回想,她的记忆中都从未出现过容桓这个人。
她何曾对他许下过诺言。
她分明一直与表兄待在一起,从未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