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寻楠撑开雾蒙蒙的眼睛去看他。
就见他将自己头上那只白玉笄子抽了出来,紧紧握在手中。
勾着唇对晚寻楠道:
“娇娇儿这只笄子归孤,等孤给你办及笄礼那天,孤重新给你准备一只。”
晚寻楠敛着眸,瞳孔微微紧缩,蜷了蜷手指,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那只笄子,是晚老夫人送给她的。
见着晚寻楠实在乖巧,他低下头在晚寻楠的发旋处轻吻了一口。
“明日孤亲自写请柬,一定给我们娇娇儿一个完美的及笄礼。”
两人在床上说了好多。
大部分时候都是容桓在说,晚寻楠沉默地窝在他颈侧听着。
偶尔沉闷地回复一个嗯。
哪怕仅仅如此,容桓已是十分满足。
到用晚膳的时候,先前暴躁的情绪已尽数散去,眼里眉梢都荡漾着笑意。
不断的给晚寻楠碗中夹菜,大有一副要将晚寻楠养得白白胖胖的趋势。
用完晚膳后,又搂着晚寻楠去盥洗室洗澡。
亲自上手给晚寻楠从头到尾搓了一遍。
一直到容桓搂着晚寻楠上床的时候,晚寻楠已经疲惫得不行了。
轻轻地推了一把容桓,摇头道:
“殿下,我好累。”
容桓将人紧紧搂在怀里,纤长的手指顺着她柔顺的发丝,时不时扯过一缕头发绕在指尖打着卷。
听见她的话,只随意的应了一声。
又听见怀里的人小心翼翼地问着他:
“我就一直住在殿下的寝殿中吗?”
容桓灵活的手指顿了一下,那太滑的发丝瞬间从容桓的指尖溜了出去。
“娇娇儿不想和孤睡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