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寻楠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被容桓抱入怀中,也没挣扎,脑袋顺从的靠在容桓的胸膛上。
小声的嘟囔着:
“殿下您在梦里也这么好吗?”
在梦里也担心她会不会做噩梦,专程入梦了来看她。
在晚寻楠心里,梦里的容桓与现实中的容桓是不一样的。
现实中的容桓是高不可攀的,更是她不愿招惹上的,若无意外,解决了噩梦的困难后,她定是会离他远远的去。
可梦里的容桓,是她畏惧恶鬼,而虚构出来的幻象。
是在梦中可以依靠的存在。
容桓掀了晚寻楠的被子,解了自己的外袍,也缩了进去,没有任何阻隔的将晚寻楠抱进怀里,享受着这难得的安宁时刻。
哪怕是梦里,晚寻楠也是第一次如此平和的与一个男人躺在被子里。
她有些不安的扭了扭身躯,最后实在难以适应,双手抵在容桓的胸前,试图将人推开些。
“殿下,太紧了。”
晚寻楠的两只手软绵绵的抵着他的胸口,不像是推拒,更像欲拒还迎的勾引。
手!
容桓的眼底暗潮翻涌,忽然想到了白日脑中遐想的那些东西,呼吸忽然沉重起来。
眼里也染上了浓重的欲色。
晚寻楠的手掌依旧抵在他胸口上,他忽然单手攥住了她两只手腕,将人拉得更靠近些。
他放轻了力气,生怕在晚寻楠手上留下什么印记,明日就暴露了他的邪恶。
被攥住两只手,晚寻楠第一反应便是远离,可容桓哪儿能准许。
他沉下身子,将脑袋埋在她的颈侧,粗重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雪白的脖子上,将那抹白皙也染上了粉。
“殿……殿下。”
容桓的状态明显不对,晚寻楠有些紧张,咽了口唾沫,身子蛄蛹着想挣脱他的控制,腰身又被他另外一只大掌固定住了。
她现在整个人都被他控制在手心里,半点都不能动弹。
“娇娇儿,孤好难受,帮帮孤。”
晚寻楠眼睛都不会眨了,愣愣的看着他,呆呆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