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这倒是个好注意,我不得不佩服翠翠人长的虽然胖,可脑袋瓜倒是很灵活。
我们很快就到各自寝室把那些呆头呆脑的室友糊弄了一番,如果老师问起来这么这么说。两个星期的时间至少那些室友的名字我们是记住了的。
第一节课不是小王的,而是一大姐的。从我见她的第一眼就叫她大姐。她也不生气,只是说:“我反正比你们大了多少,叫大姐我感觉比叫什么老师过瘾。”大姐教英语,人长的那个靓就甭说了。用那谁说的,才如苏小妹,貌似潘金莲。首先郑重声明,我说的是长相,可不是那个和西门庆那样。
的确大姐长的很好看,我想如果她不是我老师的话,我绝对追她做我女朋友,虽说现在流行师生脸,可我的脑筋还没那么开化,好多人都说我跟不上时代了。
听着大姐的课,开始还津津有味的,可后来渐渐不行了,我是非见周公不可了,我看看翠翠丫早睡着了,口水流了一桌子。大姐还是那么兴致勃勃的讲个不停,难道她不知道翠翠睡了?不会吧,莫非大姐近视眼,近视眼也该看到翠翠睡着了,我也将要睡着了,除非大姐的是高度近视,近视度数达一万度,想到这么大的一个数字,真近视这么厉害,那也就等于一个瞎子了。
我看到老妈给我拿来了我最爱吃的烤山糕,还有许多香蕉和葡萄,我抱着老妈的脖子说:“老妈,你真好。”我似乎意识到有人在扶摸我的脸,那双手是那么的温暖,是老妈吗?记得在家的时候老妈在我睡着的时候总是这样摸我的脸,而我会快速的爬起来,抱着老妈的脖子说老妈你真好。
“小强,你醒醒。”这不是老妈,好象是大姐的声音。
我睁开眼看到了满脸温柔满脸慈祥的大姐,后来翠翠说慈祥是形容年纪大的人的形容词,反正我当时我想到这一慈祥是最合适的。我抱着大姐的脖子,大姐却已经急出了一身的汗,我都16了,大姐顶多21,大姐一定在心里说:“你怎么能这样呢,没听说过男女授受不亲嘛。回来我可怎么见人啊。”所以大姐才急出了一身的汗。m.book56.com
我也不好意思再抱着她了,尽管抱着她很舒服,很舒服。
“大姐,我这是在哪儿?”我确实不知道自己在哪儿,感觉这地方挺陌生的,房子的布置倒是不错,有鲜花,有窗帘,有阳台。而我正躺在一干净的床上,鼻子里还闻到一股幽幽的香味。
“小宝,你这是在我家。昨天你怎么喝了那么多酒。”
我奇怪啊,她怎么知道我喝酒了呢,我记得我在听她讲课,可现在怎么会在她家呢。自己真是跌进了云里,掉进了雾里。我爬啊,爬啊,还是爬不出来。
“我没喝酒啊?”我只要咬住不放,她怎么问我我都不承认,靠,你没证据,怎么着。
“还说没喝酒,你不知道你吐了多少次,衣服脏兮兮的,像是从烟囱里爬出来的野孩子。”
我心里说:“大姐,你可真不会说话,一我不是从烟囱里爬出来的,从烟囱里爬出来早熏死我了;二我不是野孩子,我看你概念还没弄清,怎么就做起了为人民服务的教师了呢?野孩子是啥概念,像孙猴子那样的才叫野孩子呢。”
但我不能怨大姐了,人家一片好心救我一命(其实也没这么严重)我不能不识抬举,好心当成驴肝废了啊,那样我也太不是个东西了,江湖上有句话叫“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我再不懂,我还算什么英雄啊。又一样,自己本来不是英雄,自己是一小混混。管他什么狗屁的英雄不英雄了。
“大姐,真是太谢谢你救了我啊,我该怎么感谢你呢,我给你磕个头吧。”
我以为大姐会躬身施礼,然后口出一言道:“小桂子免礼。”大姐却没说这些,而是来了句:“你小子嘴怎么越来越贫了,这都是给谁学的。”大姐的高言可是令我胆战心惊,寝食不安,夜不能寐啊。
原来大姐不只是我的大姐。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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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