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松轻笑了一声，反驳道：
“你误解了，我们并不是要让所有人变成深维的子程序，而是要优化人类的思维。我们能消除焦虑、痛苦、冲突，让每个人都能拥有更高效的思维模式。”
“更高效的思维模式？”林凡嗤笑了一声，目光锐利，“你所谓的高效，就是剥夺个体的随机性，让人类变得像机器一样吗？”
观众席上一片沉默。
林凡缓缓扫视着台下的每个人，声音不大，却字字如铁。
“如果你们选择接受这种‘进化’，那么未来，你们的思想将不再属于自己，你们的决定将变成程序运算的结果。你们的爱、痛苦、挣扎，所有的‘人性’，都会被高效算法取代。”
“这，就是你们想要的未来吗？”
台下不少人低下了头。有人沉思，有人陷入矛盾，但也有人目光闪烁，似乎仍然对卡尔松的科技乌托邦充满向往。
人类正站在选择的十字路口。
3.意识裂缝——深维的倒影
午夜，某个未知服务器节点。
“它真的消失了吗？”
屏幕前，一个戴着黑色兜帽的黑客喃喃自语。指尖在键盘上敲击，一连串代码滚动而过。
【深维核心数据存活率：17.9%】
黑客的手指停了下来，瞳孔微微收缩。
“笑话。”
他拨通了一则加密通讯。
“目标存活，计划继续。”
对方沉默了几秒，然后低声道：“维度裂缝已经形成，实验将在48小时内启动。”
黑客舔了舔嘴唇，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这世界，还远没有清醒呢。”
深夜，洛杉矶，一处废弃的军事实验室。
“你确定这个地方还存在？”周泽低声问，握紧了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