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着急,也只能等。

    李轻歌手脚不闲,走了十来趟,才一个人把程素年赠送的东西一一搬到房间,按照大小藏进拔步床的各个机关暗格里,大的搬到阁楼上,然后暂时撤掉上个楼的活动木梯。

    这期间,因为想到程素年受了重伤,那药方上又多是人参鹿茸等等滋补养身药物,她便计划起得多多关照这次一品高官的身体健康来。

    最好是能给程素年做一个全身检查。

    这一想,就想到了自黄家老宅那天之后,她竟一次都没想过联络曹星河,关心询问她的情况!

    曹星河可是被她无辜牵连的人!

    自觉罪该万死的李轻歌连忙给曹星河打电话。

    那头嘟嘟响半天,在李轻歌打第二次的时候,才被郑建安没个好气地接起来。

    “有话快说,有屁别在这儿放!”

    李轻歌愣了好久,想这句话倒是耳熟得很。

    “你……我……哎呀真奇怪,我打的不是曹大夫的电话吗?”

    李轻歌把手机从耳旁拿下,看屏幕上硕大的“曹星河”三个字。

    “找她干嘛?有什么事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李轻歌:“我们女孩子之间总有些私密事的,跟你说也一样?”

    郑建安没有把手机物归原主的意思,理直气壮,“那你倒是说说看。”

    李轻歌:“我下面……”

    李轻歌拉长了音,那头稀稀拉拉一阵响声,曹星河清丽的声音响起:“喂?轻歌?”

    听到曹星河轻松的声音,李轻歌不自在咳了两声,“我下面要说的话,十分要紧。对不起啊星河,把你卷到我的纠纷里头,这两天我竟然还忘了联系你。在警局的时候,郑建安也没让我见你,你的伤怎么样了?好些了吗?诊所损失不小吧?我往你卡上打了笔钱,就当做我给你的补偿好了。”

    李轻歌在这会儿突然感受到了程素年那几次三番说的无甚可表感激之情的话。

    感激,却没有办法回报。赠钱财又未免太俗,唯恐玷污了她和曹星河之间的感情。钱打少了不合适,打多她也没有。

    李轻歌自怨自艾,听着曹星河轻笑了两声,支开郑建安,小声问她:

    “轻歌,你知道花花去哪儿了吗?我问建安,建安也不告诉我她发生了什么事,我担心她……是不是遭遇了意外。还是,她已经偷了你的东西,然后跑了?”

    李轻歌纳闷的同时,敏锐揪住了曹星河话里勾住了她的地方。

    “沈花花跟你说过,她想要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