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写了一些客气话,感谢李轻歌昨夜相助什么的。
李轻歌看完了,后腰也松快能动了,这才爬起来,找曹星河诊所里的卫生间打理自己,换了一身干净衣服。
李轻歌决定赶快回老宅去,把韦引鹤崖墓里关于程素年记载的竹简,全都仔细翻看一遍,记录下来。再找了解李朝历史的专家,详细问一问程素年的事情。她倒是有些人脉能用上的。
李轻歌收拾妥当,瘸着脚下楼的时候,诊所里头仍旧只有沈花花在忙碌。
李轻歌好奇,问起曹星河:“曹大夫昨晚一夜没回来吗?”
曹星河是住在诊所里头的,住在一楼诊室旁的小房间,这一点李轻歌是知道的。
沈花花忙着给患者扎针输液,“是啊,真是奇怪,我昨天关门的时候她还没回来呢。我打过电话给她,她说在朋友家住一晚,明天早上再回来。可现在都中午了,她还没回来。”
李轻歌问:“是哪个朋友的家?”
沈花花一愣,“我倒是没问。”
李轻歌皱眉,“除了你,曹大夫在这儿还有别的朋友?”
不是李轻歌看扁曹星河,而是曹星河自从在医院经历过被排挤、被霸凌之后,在交朋友这块更是小心谨慎,李轻歌没见她交过新朋友的。
至于以前的,李轻歌没听曹星河说过,似乎也没有什么老朋友。
沈花花一听李轻歌的问,更是怔愣的,“啊……是有的吧?她年初还跟朋友出去旅行了呢,好像……好像是个女生,也住在本市的。”
李轻歌把装着满满瓷碗和铜镜的背包小心放下,拿出手机拨打曹星河的号码。
电话没通,生硬女声提醒机主已关机,让李轻歌稍后再拨。
李轻歌又点开曹星河的微信,语音电话无人接,发过去的消息也没人立即回。
李轻歌觉得不太对劲,让沈花花用她的手机打给曹星河。自己则在曹星河的微信界面发送消息:
【曹大夫,我今天就要出院了,你有什么医嘱要开给我吗?】
【曹大夫,我着急出院,你要是看到消息的话,能不能尽快给我回一个?】
沈花花说:“好奇怪啊,怎么会关机啊?星河姐她从来不关机,就怕有急诊的啊!轻歌姐,星河姐会不会出事了?我们要不要报警啊?”
李轻歌点头赞同,“我问问郑建安。”
正要退出曹星河的微信界面,就见上头曹星河的名字,变成了“对方正在输入……”
李轻歌按住了沈花花在手机上点拨的手,“等一下!”
没一会儿,曹星河微信发来一条新消息:
【李轻歌,带上铜镜,到古贸市场303摊位找我,过时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