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的那个我抢走的男人,不会是马龙吧?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就是喜欢马龙,是他的前任,那么,她就不可能伤害马龙吧?
“这是我和他的事情。”我自然不好意思在陌生女人面前,说自己和马龙的私事,只转移话题问她,“刚才对讲机里是你说马龙在你手里吧?他人呢?”
她不屑的再次打量了一眼,然后仰起头揪着自己的一缕卷发,在涂着鲜红指甲油的玉指上绕来绕去的道,“他自然是在山上帮沈博士那帮老学究清理烂摊子了。”
闻言我松了口气,随即又对她欺骗我的事情怒火中烧,“原来他没事,那你是怎么有他对讲机的?还有,你骗我是要干嘛?”
“哈哈,你这女人好蠢。”她嘲笑的白了我一眼,然后从短裤后兜里拿出一部对讲机,取笑的又道,“你不会连对讲机的使用特性都不了解吧?只要我把对讲机调到和你们是一个频道,我不就可以和你对话了。这都不懂!”
我被她这一取笑,气愤极了,心想要不是我担心马龙,一时间忘了这码事,哪还能上她的当?
只是,现在我要这么反驳她,只会坐实了我喜欢马龙,抢她男人的事。
从她这些话中,我大致也猜到了她的身份,估计,她和梅三英一样,都是马龙的前任!这马龙,风流债真不少,害死我了。
见我不说话了,她收了脸上的嘲讽笑容,脸色阴沉下来,“我骗你出来,不过是想要警告你离开马龙。”
又是和梅三英一样自以为是的女人!
我真的懒得和她们纠缠,所以,听到她这话,我极其无奈的摇摇头,随即转身就往回走。我惹不起,躲总躲得起吧?!
“你站住!”樊娜喊住我。
我并没有停下步伐,依旧往前走。然而,没走几步,眼前突然飞来一群彩色的微泛荧光的蝴蝶,我记得马龙在季波会上就对我放过这种蝴蝶,当时还吓得好多苗族人尖叫后退的。说这叫什么斑彩蛾,听马龙介绍过,这是一种蛊蝶,身上的粉末又剧毒!
所以,一看到它们,我便吓得倒退了几步。
“你真的打算缠着我家阿龙了?”背后传来那女人冷音。
看到这些斑彩蛾,我就知道这个女人也是会养蛊的,所以,不敢和她硬碰硬,只得转过头,朝她极其认真的说道:“樊娜小姐,从一开始,抉择权就不在我手里。如果我真的能想离开他就能离开的话,你现在和我根本就见不到面了。”
她眯了眯眼,不解道:“你什么意思?难不成想说阿龙缠着你?”
我点点头。
她却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度好笑的笑话一样,“呵,别逗了,阿龙那么轻狂高傲的性子,会缠着你?”
看来她不肯相信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最终直截了当的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朝她真诚道:“是不是真的,你完全可以从我肚子里这条蛊虫判断出来。”
她闻言,带着将信将疑的表情走了过来,然后伸手敷在我的肚子上,轻轻一按,在一捏,顿时里面的蛊虫被她惊到了,在里面动弹了一下,但并没有折腾我。
她也感觉到它动了一下,她就立马受惊似的缩回了手,“这怎么可能!是肚龙……是情蛊!”
她说到最后,竟盯着我的肚子,激动的哭出声来,“这不可能……他怎么会这么做?那我在他眼里究竟算什么?呜呜……我还以为,我在他眼里是和那些女人不同的……没想到,我斗败了她们,最后竟然输……不!我没有输,我也不会输,我樊娜的字典里也不允许有输这个字!”
说到最后,她就和疯了死的,猛地揪住我的头发,“本来还想留你一命,可你既然让他真上了心,那么,你就只有死路一条!”
我突然被她揪住头发,疼的我头皮发麻,伸手反拽着我的头发,朝她喊道,“你放开我,你疯了吗?我又没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