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之后生怕谢玹不信,立马就又补了一句,“我要是故意的,肯定不亲那儿啊……”
“叶知秋!”谢玹面无表情道:“住口。”
叶知秋哦了一声,默默地闭了嘴。
喜欢一个人真真是藏不住的东西,哪怕她已经竭力得掩饰,这心思却总是一戳就破。
平白惹得三公子心中不喜。
她眼中闪过一丝愁绪,只片刻便掩藏得无影无踪,再抬眸,看向谢玹时,她又成了那个刀枪不入的墨衣侯。
“原来你还记得我以前叫叶知秋啊,难得难得。”叶知秋抬头轻轻摸着额头,笑道:“成天听他们喊侯爷无痕兄什么的,我都好久没听到别人喊我叶知秋了,还真是、挺好听的。”
她说着,眸色如常地看向谢玹,颇是感概道:“我都有些怀念在飞云寨当大当家的日子。”
她在心里默默的补了一句:尤其怀念把三弦抢上山当压寨相公的日子。
偏偏面上要装出一副对谢玹没有半点贪恋的样子。
谢玹都懒得搭理她了,转头同一众青衣卫道:“留一半人在议事厅外巡查,剩下的一半,青一带着去联络乌州各处的探子,务必要在三日内找到谢万金的下落。”
众人低头应是,立马就转身去办了。
叶知秋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看谢玹吩咐完众人之后,又低头去研究耶律华交上来的那枚王印了。
她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过了片刻。
叶知秋忍不住转身,扫了四周一眼。
她忽的发现青衣卫们跑得一个都不剩,偌大个议事厅竟然只剩下她和谢玹两个人。
门外飞雪如盖,狂风吹得窗户咯吱作响。
叶知秋还靠在桌案上,谢玹就坐在另一头,他们之间,只有一步之遥。
她脑海中忽然浮现了,方才自己的唇吻在他耳垂上的触感。
整个人忽然一激灵。
叶知秋心想:我果然是不能和三弦单独待在一起。
这孤男寡女的,谁按捺的住啊?
明明应该办正事的,结果她这会儿思绪都变得乱七八糟的,还莫名的觉着有些热。
这时,谢玹忽然拿手里的王印敲了敲桌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