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谢玹的万里传书,为什么不直接拿给谢珩看,反倒要把官员们都叫到一起?

    三公子那人,待长兄同旁人全然不同。

    若书信是写给谢珩的,而不是众臣阅览,内容就完全不一样,但是秦墨方才说的话听起来好像很急,但是仔细一想,都是破绽。

    温酒想了想,当即穿花而过,朝园中小路走去。

    身后一众侍女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状连忙小跑着要跟上。

    温酒回过神,抬手朝她们做了个“止步”的手势,示意她们不必跟来,自个儿走近路去了书房。

    她走到桃花树下时,刚好看见青衣卫推开书房的门请谢珩进去,随后又伸手把门关上了。

    秦墨则留在门口同靠在廊柱上的谢万金说话。

    温酒离得有些稍许远,也听不清他们究竟在说什么,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书房里安静的很,并没有什么随行官员在。

    她在桃花树下站了片刻,而后饶到书房的窗户旁,朝里头看了一眼。

    里头只有两个人。

    青七和谢珩。

    前者正在凝神为谢珩把脉,屋里静悄悄的,什么声响也没有。

    温酒静静的站在窗外,心下的担忧在此刻变得越发深重起来。

    “阿酒?”谢万金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满是诧异,“你怎么在这?”

    温酒太过于关注里头那人,连什么时候有人走到她身后也不知道。

    只是这时候她一点不慌张,只是回头,低低的喊了一声“四哥。”

    谢万金微愣,隔了好几年再听到这声四哥,情绪一时有些复杂。

    而后,便听温酒问道:“你实话告诉我,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