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回眸看她。

    “他们都怕你啊,长兄。”

    温酒迎上他的目光,顿时四目相对,她伸手把少年那坛子拿过来捧着,“人人皆有私心,为名为利,为财势,可若出现一个同他们不一样的人,那便是异类,叫他们寝食难安的,又如何能容得下?”

    少年安安静静的听着,忽的笑了笑,琥珀色的眼眸里光华千转,“阿酒,你莫不是在开解我?”

    温酒有些懵:“难不成……我方才是在同风说话?”

    谢珩笑道:“为兄方才只是想知道他们都喜欢怎么死。”

    温酒:“……”

    正无言相对之际。

    底下传来三公子清冷的声音,“两位还打算在屋檐上待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