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守株待到兔了吧。
“你上厕所上露天的?”
解九爷站了起来,有些无奈地说:“知道你急,但是生病了就好好睡一觉,九伯伯不问。”
说完,走了过去,顺手拎着玉烟的领子往回拉。
被拖回去的玉烟老实躺在客卧床上,朝着解九爷乖巧的挥了挥手。
解九爷点了点头,给玉烟关上门之后回了卧室。
盯着天花板的玉烟叹了口气,姜还是老的辣啊!
算了,反正九伯伯说了不问,那就安心睡吧。
天光大亮,玉烟收拾好了之后被解九爷送到了火车站。
解九爷伸手给玉烟理了理衣领:“我知道你是个有想法的,九伯伯只有一个要求,照顾好自己。”
说完,拍了拍玉烟的肩膀,注视着她上了火车。
从北京到杭州的火车晃晃悠悠地开了两天,玉烟虽然买的是卧铺的票,却也没多休息好。
拿着解九爷给玉烟准备的掩人耳目的行李,玉烟下了火车。
火车站门口,吴老狗抱着狗早早地就等在了那。
“二丫,来一趟还带什么行李。”吴老狗接过玉烟手上的行李,却发现轻的可怕,一提就知道里面空空如也。
“还怪空的哈。”
玉烟笑着接过吴老狗怀里朝着自己摇尾巴的小狗。
试探着问道:“一穷二白都在家吧?”
吴老狗点了点头,“他们昨天听说你要来今天都回来住了。”
摸了摸小狗头,玉烟接着问:“那三省呢?”
吴老狗带着玉烟上了吴家的车,一同坐在后座。
“三省自然也在家啊。”
这一句话让玉烟鸡皮疙瘩直接掉了一地。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