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烟捂着眼睛解释道：“你先别过来，我可能是中幻术了，你在我眼里是只海猴子。”
解连环脸上的笑意瞬间顿住，指着自己不可思议地问：“我？是那个丑东西？”
这句话玉烟也没听清，因为中了幻术的原因，脑子对于信息处理有很大的错误。
但是好心地玉烟生怕解连环也没听懂自己的话，指了指解连环，又指了指地上的海猴子尸体。
“这个，你。”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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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