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玉烟立马循着声音转头，是从外面传来的。
看了一眼已经下去了的吴邪和黑瞎子，玉烟皱了皱眉，独自走了出去。
明明不是在雨林，可是四周又开始起雾了。
玉烟趁着雾气还不浓的时候看了一眼身后石窟的伙计们，他们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渠口里地状况，没人注意到玉烟这边。
就这么看着石窟里的火堆逐渐变成一个模糊的小点，然后被浓郁的黑雾包裹，玉烟始终一动不动。
果然，在视线里只能看见黑雾之后，那冰冷滑腻的感觉又出现了。
像是有什么东西讨好的蹭着玉烟的腿。
“陛下来呀！”那男声似乎很开心，但是被玉烟踹了一脚之后就老实了。
考虑了一下，玉烟还是蹲了下去，用从胖子那薅的匕首在地上刻了个标记，用来告诉黑瞎子自己是在安全的前提下离队的，不用管她。
然后就跟着那个男声的指引往前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这里之后，那个男声的话也多了起来。
不只是“陛下”“陛下”这么机械地喊着，有的时候还会提醒玉烟脚下台阶，手边石壁。
玉烟和他说话也会有回应了，只不过那冰冷黏腻的东西还是一样喜欢往玉烟身上靠。
在被玉烟又一次拍下之后，玉烟终于忍不住说道：“你也不说你是谁，一直性骚扰我干嘛？我是有家室的人！”
那男声一改之前的哀怨缠绵，语气中带着些醋意：“是那个一身黑的？还是那个背着黑色大刀的？”
听完这话，玉烟心中一紧，她遇到这个东西是在和张起灵分开之后，它怎么知道张起灵……
除非，它其实一直都跟着自己！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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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