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就轮到我们作威作福啊。”
“也是,今晚的祭祀得小心点,快把那些人给压到祭坛。”
“好。”
“………”
就在两人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时,邪祟们送来了绝佳方案。
宋时卿是真要夸他们一句来的恰到好处。
几位邪祟压着一群被封修为的修士们朝外走。
宋时卿和裴无涯悄悄坠在他们身后,跟着他们拐一个又一个弯,选了一个又一个的岔路,最后他们停留在了一扇巨大奢侈的黑漆门前。
前方的邪祟一靠近,黑漆的门就自动打开,裴无涯与宋时卿也迅速跟着钻了起来。
他们进来一入目就是极其绚丽、诡谲、骇人的画面。
一片秾艳的鲜红铺洒满眼,地面连着岩壁,上面是无数条诡谲弯曲的纹路,条条组绕成个诡异的图案。
鲜红的纹路缓缓流动,就仿佛是血液在不断流淌。
纹路聚集于最中央的黑红纹路交织的祭坛,纹路匍匐在祭坛下,聚成一片秾红的血湖。
肃穆的深黑祭台被鲜艳的红纹缠绕,就仿佛被致命的藤蔓死死绞紧。
上祭坛的阶梯上雕刻着癫狂臣服的人群,那些人有的紧紧跪趴着表明臣服,有的跪直身,大张着手,神色癫狂地望着祭台的方向。
还有的蜷缩着,目光恐惧,就好像看到了什么极为恐怕的事物。
视线再往上移,便是祭坛的全貌,祭台最中央摆放着一尊诡谲的塑像,塑像形似人,却不是人,罩着黑袍,将面目遮的严严实实,令人难以窥探分毫。
塑像周围架起十六个暗黑的木架,木架上缠绕着带着尖刺的锁链。
十六个木架,每个石门后关押的也是个十六人。
宋时卿脑袋一下灵光了,她扭头瞥向裴无涯,虽看不到裴无涯的脸,但能感受到他微微收紧的手。
就在他们两人观察祭坛时,那群邪祟已经将带来的修士给丢到一旁的地上了。
“恶祟大人应该很快就会回来吧,今晚只是提前见见血,真正的祭祀大典礼应该在十五月圆之日。”
“那应该是,现在人已经抓够了,就静等几日之后的月圆之夜了。”
“那几位邪祟大人应该都会尽数赶到,几位邪祟大人可是很久都没聚在一起了。”
“今晚要怎么见血?将他们挂上去放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