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两口忙忙活活,转眼就到了9月。随着婚期临近孟孟越来越焦虑。每天在心里顺着婚礼流程。接亲入场互换戒指交杯酒改口夫妻对拜礼证婚礼成敬酒……生怕自己某一个环节出了问题。
九良看着每天焦虑地快要癫狂的孟孟内心紧张却不能表现出来。
孟孟偏腿坐在床上,双手撑着身体前倾,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九良,话音都带着委屈,“周宝宝~”
九良凑过去,鼻尖贴鼻尖,“我的媳妇儿啊,别紧张,有老公在呢。”
双手环上九良的脖子,靠在九良身上,“我害怕~我昨天做梦梦到司仪问我你愿意吗?的时候根本发不出声音。我好像哑巴了。前天做梦我还梦见入场的时候脚崴了。大前天还梦见自己一觉睡到十点。老公~婚礼一辈子就一次怎么办啊~”
九良拍着孟孟的后背,“没事,就当给观众表演了个《学哑语》了,咱还没收费呢。脚崴了我就抱着你,咱们两个公主抱着结婚。老婆什么时候睡醒我们什么时候结。老婆最重要。不怕,老公随时在呢。”
“咱们再捋一遍流程。首先我……”正说着,被九良一下子捂住嘴。
“老婆,咱们下午有演出,咱别捋婚礼流程了,咱对对活吧。”九良想着对活熟悉,能让孟孟放松一下。
“《汾河湾》演那么多遍对什么呀?咱还是对对婚礼。”孟孟拍掉九良的手。
“我不会,咱对对。好久没演了。乖~”
“首先,主持人报幕,我们二人进场…这不还是婚礼流程么?”
“咱从正活开始对。”
“丁山儿呦该来了~”
……
“丁山儿呦该来了~”孟孟身着旗袍手捻手绢台上亮相,一颦一笑仪态万千。亮相三次挨了顿打学了四句唱词。
“我的儿汾河湾前去打雁~天到了这般时不见回还~”孟孟还在前面甩着手绢唱着台词,身后的九良发现二人忘搬椅子。现搬肯定是来不及,头脑风暴开始收拾桌子。
“将身我坐在~”孟小仙儿回身正要坐,桌子前空空如也,仿佛整个人定格,“我坐哪啊~”恨不得时间真的定住,咬着嘴唇看九良。
九良一拍桌子,孟孟会意坐到桌子上,“将身我坐在窑门以里~”
“以外!”
“外面冷!”
“那也是以外!”
“以外就以外~”
“等候我的儿来把饭吃~”
“来把饭餐~”
“吃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