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呃呃~姐我们不来。”
“筱怀?”
“姑,我不来了。”
“你看不光我下不去嘴。你这玩意都分不出去。你留着自己吃吧。不够再买。”
四哥看着两个人的相处模式,突然八卦“诶~小孟儿,一般你们俩在家谁说了算啊?”
“当然他嗦了蒜啊。我不爱吃蒜。”
“不是,你还不爱吃蒜?还有,你们俩谁管钱啊?”
“各管各的。自己花自己工资,不够再要,剩下的存着。”
“你们俩谁做家务啊?”
“一起啊。不会吧~不会饼哥都让你一个人干吧~好可怜呀~”
“去你的,跟谁学的这么欠儿了。”
“跟你家饼哥啊~”
“别瞎说!让别人听着。”
“呦,什么让别人听着?”饼哥到了后台。
“饼哥。”大伙儿喊了一声。
“饼叔”筱怀声音格外清晰。
“都在呢,正好说一声,过几天南德二周年,正好轮到我们队表演。栾云平非得说要有特色。咱就来一场捧逗互换啊。咱提前把这场先定下来,回去都练一练,那捧哏的词儿都不太熟的离开桌子不会说话的都好好练一练。”
孟孟看了一眼九良,从九良的小眼睛里看出了不情愿。
“怎么都不吱声呢?小孟儿?老靳?九熙?”
九熙举起了手,“饼哥,我和九华去不了南京。我俩有事儿。”
“行,那你俩跟别的队联系,在北京看看有缺人的没。”
“饼哥,我捧哏不行,我就没学过捧哏,非泥了不可。”孟孟比了个耶。
“你捧哏不行跟九良临时学一学。妹儿啊,你要是再不行咱五队都没人了。我也没捧过哏啊,不一样上嘛。你四哥还没逗过哏呢。”
“好吧,饼哥,那我跟九良上《黄鹤楼》。”
“行,那都好说。你俩倒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