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冲着霍瑾辰的钱来着，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况且她自认为，在这么长久的时间来，也帮了霍瑾辰很多，所以两个人也算是抵消了。
而这种利益关系之下，她根本不会对霍瑾辰产生任何的感情。
但是为什么？
为什么现在好像一切都变了？
为什么在看到霍瑾辰受伤的时候，为这么着急和难过？
是因为愧疚吗？
还是因为一颗出于对朋友，还是合作伙伴的关心？
所有的问题在林菀脑海之中萦绕。
她就像是一只无头苍蝇，竟然找不到一个答案。
楚月察觉到林菀的情绪，语气温和道：“菀菀。”
“按照你跟我之间的关系，原本现在你什么都不说的情况下，我也不应该多问你。但是我能感觉到你应该是有话想跟我说，对吗？”
她语气轻柔。
少了几分平时的说笑，这其中的每一句话都说的非常认真。
“果然什么情绪都瞒不过你。”林菀突然笑出声来。
心中藏着的那点压力和那点情绪都在突然之间卸了下来。
林菀有些迷茫道：“月月，我就是突然有些看不清楚自己。”
“明明我昨天还在说，我不喜欢霍瑾辰，对他也不会生出其他的感觉。那我现在这么在乎他，我是在做什么？”
“我的脑子里现在也是乱乱的。”
她闭上眼睛，说起这些的时候，明显感觉到有一些头疼。
楚月也听明白了这话里的意思。
她忍俊不禁，伸手将林菀紧紧的搂入怀中。
“你的意思就是说，你觉得你现在对霍瑾辰的状态明显变得不一样了，但是又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喜欢？”
“是因为真心实意的喜欢他，还是因为他突然出现救了你，并且为你受了伤而产生的愧疚的情绪，对吗？”
听见楚月的总结，林菀用力并且认真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