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却在霍瑾辰说起这些的时候，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般，认真的点头。
“没错。”
“对，就是你说的这样。”
“只是你说的态度冷漠，还多次用你的语言和行为伤害过我。”
所有的记忆都在一瞬间涌了上来，林菀心中更是没来由的有些气愤。
带着看向霍瑾辰的时候，眼睛里面都多了几分怨气。
不过更多的还是高兴。
一番下来，霍瑾辰的脸色变得凝重沉默，盯着林菀，好一会儿没能说出话来。
此刻，甚至于看着林菀的眼神之中，都带着几分难过。
林菀拧眉，隐约觉察有些奇怪。
“突然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她眨眨眼睛，莫名有些不适。
下一秒，双手就被霍瑾辰紧紧的抓住。
“林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突然之间变成这样。但我能确定的就是，在你口中说的那些伤害你的事情，一定都不是我想要去做的。”
“好像是鬼使神差做出的事情，但是这些都是我自己做的，我必须要承认。”
他呼出一口浊气：“不过我现在都已经想起来了，我跟你道歉。不解气的话，我就用这辈子来偿还你，只要你想要的，我会尽可能的补偿你。”
林菀苦笑。
“我不怪你。”
她哑着声音说道。
事实上，也没有任何怪罪的缘由。
霍瑾辰不清楚，她却心知肚明。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个样子，同样也知道这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在一本小说里。
她和楚月都是小说里存在的人物，而夏青青，就是这本小说的作者。
林菀扯唇，脸上的笑容因此多了几分无奈。
“毕竟这一切也不是你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