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老天眷顾我啊!指引我在这里遇见双儿,我当了些东西凑够了钱,想赎她出来……谁知被刘夫人知道了,借此要挟我给你下毒,否则就杀了双儿!”

    “我真的无奈啊世子!双儿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求求世子替我做主啊!”

    大夫跪在地上泣不成声,直求薛漱玉。

    薛漱玉不语,云珠听了难过,也看向薛漱玉。

    “少爷……咱们帮帮他吧,双儿也算是我的旧相识了……”

    云珠几番开口,半晌见薛漱玉面无表情,心中动容,还是出声为大夫求情。

    薛漱玉默了半晌,终于开口,话却冷漠。

    “我既听你说了,也就不深究你下毒害我一事。只是你的双儿却属实和我无关……”

    “世子!”

    “少爷!”

    薛漱玉摆了摆手,接着说到。

    “等会跟我去见老爷,问刘夫人开了些什么药,你就照我的说,若不听话,你这罪名可不小,自己掂量掂量吧!”

    薛漱玉把话摔在地上,就不再说话,只是回了云珠一个眼神以作安慰。

    云珠知道薛漱玉是要倒打刘夫人一耙,也不再开口为素面相识的大夫求情。

    大夫跪在地上不言语,知道刘夫人和薛世子两边都是得罪,若不答应薛漱玉,只有一死,答应了或许还有个好下场。

    大夫只得答应,薛漱玉叫云珠端上这劳什子,带着大夫跟着薛漱玉往薛敬远房里走。

    薛漱玉来时,薛敬远正在写奏折。

    “给父亲请安。”

    薛敬远虽然见她来的奇怪,但架不住看着顺心,笑眯眯地叫他们三个起来。

    “这大夫是……?怎么带到我这来了?”薛敬远指了指薛漱玉身后。

    “姨娘说是病了,在外头请了个大夫看病,儿子知道了在路上碰见就给拦住了,特带来给父亲瞧瞧,好叫父亲宽心。”

    薛漱玉一副懂事的模样。

    “现在看来姨娘果然没有告诉父亲……是儿子唐突了,未曾领会姨娘深意……也叫父亲担心……”

    “哪的话,你有孝心在乎我,又担心你姨娘,不曾做错!”

    “既然带来了,我就问问,拂了你心思哪成!大夫,内子生的什么病,开了些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