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玉出息了你心里嫉妒不是?想了这样聪明的法子来害他!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刘氏垂泪,大哭。
“薛漱玉也是我的儿子啊,侯爷怎么就信了他的一面之词,侯爷是被谁挑唆了?……侯爷!”
“如此厚颜无耻!不知悔改!”
“云珠,来给我研磨。”
刘氏猛地抬头,不敢置信的瞪大眼,泪串子直掉。
“侯爷当真这般无情吗……”
薛漱玉看看,心里有些别的想法在酝酿。
“刘氏善妒,残害薛家子嗣,有违妇道,对不起列祖列宗,我薛敬远决定与其斩断夫妻情分。但念刘氏与我共育两女,命刘氏领黄金百两,即日起搬出阳平侯府!”
薛敬远背起手背过身去,不愿意再看刘氏落泪。
不知道是谁走漏了消息,薛如音竟然知道了。她聪明知道薛敬远正在气头上,不进去惹她,只着了一身素衣跪在屋外直磕头。
听了丫头禀报薛如音来了,薛漱玉听见她和刘夫人一起痛哭,心里有些感触。
薛漱玉的亲娘,也就是薛敬远的原配正妻郭氏,在薛漱玉小的时候怀第二胎的时患了疫病,一尸两命。
好在薛敬远爱郭氏,也溺爱薛漱玉,府中也无人敢亏待薛漱玉。
薛漱玉在空下来,特别是坐在自己房中时,总爱不自觉的想起来薛漱玉的往事。
母亲郭氏死的那一段记忆,是最不愿意让薛漱玉探知到的。
薛漱玉感觉的到,小薛漱玉,很痛苦。
刘氏哭了一阵,不知什么时候止住了眼泪,脸上平静下来,只是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墙。
薛漱玉刚想开口,就看见刘氏如此,面上表情大变。
在刘氏起身冲过来的瞬间截胡过去,一把推开刘氏。
“夫人,何必呀!”
薛漱玉惊惧,但这句话是真心。
刘氏推开薛漱玉,厌恶不已。
“不用你这样。”
“侯爷,你已经厌弃我了,休我出门我还有何脸面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