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怎么才好!那你有事没有!如何解毒呢?你可有法子?”
云珠担心薛漱玉的安危,脸都皱起来了,神色凝重。
“我哪能有事,放心吧,我吃的不多,无碍,你好好想想。”
云珠沉思片刻……
“啊!我记起来了!方才去请花匠的时候我路过刘娘子的房,看有个眼生的大夫进她房里,我在那边花圃呆了这么久,走的时候也不见大夫出来……莫不是……”
“十有八九……”
要不是自己医术长进了不少,怕就要着了她的道了。
“可恶!”云珠气氛不过。
薛漱玉眉头一拧,这就忍不住了?撞我枪口上,正好收拾你。
“云珠,现在去大夫房里看看,现下应该还没走,正等着找这个毒妇领赏呢。你机灵点,去正好撞上他,说我吃坏了肚子请他来看看。”
薛漱玉眼里闪过一抹狠色,波光流转。
“若是不来……叫几个人暗着给我绑来。”
云珠欠身,领了命出去了。
薛漱玉叫了一个丫头收拾了桌子,单单留下了这盘鸭脖,又端了些藕粉糕坐在桌上漫不经心的吃着。
过了半个时辰,就听见外面云珠讲话。
“劳烦先生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怎会,姑娘说笑了……”
云珠给打开门,领大夫进来。
大夫见薛漱玉端坐在桌子上,拈着块藕粉糕往嘴里塞就是一口不尝鸭脖,心里不安。
却还是毕恭毕敬,笑脸相迎。
“哟,大夫来了,快起来,坐。”
薛漱玉笑的别有深意。
门哐仓一声,关的大夫心里一紧。
云珠站在大夫身旁,眼神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