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父亲请安,父亲……”
“若是为了你母亲,你大可不必开口。”
“父亲”薛如音顿了顿,犹豫了一刻还是忍不住接着说道。
“父亲……母亲只是一时糊涂……才会作出这样的荒唐事情,薛漱玉一向也不喜欢母亲……女儿恳请父亲放了母亲……”
“荒唐!薛漱玉不喜欢夫人,怎么不见薛漱玉对她不孝,反倒是她一个大人处处与小孩子斤斤计较,竟然还要毒死她!”
“不是的…父亲……”
“不是什么!你还要为你那个歹毒的母亲求情,没有牵连你已经是仁慈,你不要不知好歹!”
薛敬远见薛如音冥顽不灵,不教化,指着薛如音的面上,让她回自己屋里思过。
薛如音只得委屈离开,捏着手帕只擦眼泪,心里有些埋怨刘氏,做的这般不仔细,还是……薛漱玉看来是真的转了性子……
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待……以后再想对付她可真不是一件易事了……
薛漱玉……此事我记下了,我定要你滚出阳平侯府!
刘氏被禁足在府中,薛敬远就再也没去瞧过她。只把府中杂事都交给了姚姨娘和王管家打理,府中人也势利,一时连带着薛如音也备受冷落。
过了三两日,薛漱玉在自己院落里的小药圃浇水施肥,云珠从外面采买回来,蹦蹦跳跳的就跳到薛漱玉面前。
“你看看这是什么?”云珠故作神秘拿了封什么红色的帖子在薛漱玉面前晃了两晃。
“你个丫头,也就敢在我面放肆,还不拿来!”
薛漱玉跟她打闹,薛漱玉房中的丫头们似乎是早就习惯了,看着两人不和礼数的行为竟是在旁的偷笑,一点制止的意思都没有。
“死丫头!”
薛漱玉笑着照着她的屁股轻轻打了一巴掌。云珠羞的脸上飞红云,忙递还给薛漱玉。
“哎呀你真是……”
云珠是薛漱玉精心挑的,长的十分玲珑可爱,薛漱玉心里都觉得,若自己真是个男子,将她娶进门也是福气。
薛漱玉心里动着歪心思,打开了帖子,金色红色的洋溢了一整张纸。
原是张请帖。
“今逢犬子贺冽临二十岁生辰,特开府宴请……”
“忠王府?”
居然是贺冽临的生辰……二十岁了还这么幼稚……